一、诗社社员就庞贞强、张利明诗歌作品研讨发言
发言人:唐月
《语言到诗不止》
——浅谈草原之子张利明的诗歌
“草原深处/你总会发现新的地标/一座山一汪水泊/一棵树和一片遗址/或者一滩特别繁茂的草坡/还有像星座一样排列的牧点/可能都是我的去处”。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土诗人,张利明将他的诗根植于这片生他养他的热土,字里行间,我们都能读出草原别样的美和他深沉的爱。利明兄的诗是温暖的、柔软的,同时也不乏冷静的思考和笃定的信念。他的诗是有坚硬的内核的。作为草原之子,他总是在看似不经意的自顾自地言说中悄然将我们带入草原深处,与一花一树并肩,与一草一木促膝。
“我说月亮升起/像一盏灯/你说月亮应该是/一只船”
“不管你来自哪个星座/从哪座山跌落/被哪一条河流胁迫/流放的地方/也有我的影子”
或与百灵对白,或与流星共舞,或邂逅红驼,或重逢白桦,或听风,或饮雪……利明兄的诗,触角灵敏,始终伸向四方八极,将天与人、物与我巧妙勾连起来,共同绘就了一幅幅立体的草原风情画。
在他的诗歌中,亮点颇多,不一而足,但由于时间关系,在此,我就不一一展开了。下面我只就其诗歌语言存在的一点问题简单地说两句。
在利明兄的诗歌语言中,有两个“多”一个“少”:
一、成语运用得多
譬如,他在《草原倾听风的声音》一诗中,一入笔,便是两个成语:“我不是信马由缰/漫无目的……”;“遥不可及的天空和大漠一样”紧承其后,第二节又一个成语“遥不可及”跃入眼帘;之后,第三节“洁白如絮和绚丽多彩的云端”,“风的呐喊紧紧相随/呼啸而来猝不及防”又一连出现了好几个成语。
成语,顾名思义,众人皆说,成之于语,现成话而已。虽因其大部分相承自古代,往往有典故蕴含其中,寓意深、容量大,且富有古文化色彩,但它毕竟是一种固定的用法,大量运用,无疑与诗歌语言陌生化、独特性的要求相悖离。
朱光潜说“诗是一种惊奇”。诗歌创作中,诗人需要颠覆语言成规,恢复语言的生命力和新鲜感。没有语言的创新很难有独特诗意的生成。诗歌语言在现代西方则被美.克.布鲁克斯称为“诡论语言”。它往往自觉不自觉地打破日常语言的禁令,产生失范的词语联结。因此,回到成语中间,回到陈词当中,寻觅新鲜的诗意,显然是南辕北辙,在语言上难免与诗产生疏离感。
二、形容词运用得多
譬如在《草原红驼——乌拉特后旗立春感怀》一诗中,诗人写道:“那一夜湿滑的沟坎”(湿滑);“一峰红驼/潇洒闪过孤傲地走向澄明”(潇洒、孤傲、澄明);“这一刻我忘记疲惫和倦乏/只看到立春之际/红驼一双和善的眼神/丰盈的粮草/和紫气东来的温情”(疲惫、倦乏、和善、丰盈)短短的一首诗,就有七八个形容词之多。
福楼拜说:“把马说成骏马,是不道德的。”这话不免刻薄了些,但作为我们,如何能够做到不说骏马也能表达出骏马之意,这恰是我们的诗歌语言要解决的问题。
有人曾经举过一个例子:“假如我举着一个杯子问你这是什么,你肯定会说这是杯子。但假如我往杯子里加进果汁之后再问你,你会说这是果汁;加进葡萄酒,你会说是葡萄酒;加进牛奶,你会说这是牛奶。”但如果从始至终,我想强调的只是杯子。那么,显然,饮料破坏了我对杯子的表达,也破坏了你对杯子的理解。这就是形容词在诗歌中产生的破坏作用。这种破坏在于,削弱了作者的本意,转移了读者的
谢谢大家!
5.于学涛
尊敬的各位老师,亲爱的诗友
你们好!
很荣幸和大家坐在一起,研讨诗歌。诗歌是所有文学体裁中字数最少的一种文体,但他也是最难以驾驭的一种文体。现代诗歌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,有许多方向和流派的根须,正是这种百家争鸣,百花齐放的存在方式,才使得这棵大树稳健成长。诗歌作为一种高档的艺术形式,更多的时候作为大脑瞬间迸发的灵感产物,无时无刻的在诞生。诚然,诗歌已然成为了诗人们生活的镜子,抑或参照。那么,诗歌是如何影响人的生活,人的生活又是如何通过灵感凝结成诗歌的呢?今天借着庞贞强,张利明二人诗歌研讨会,是我想和各位老师各位诗友,探讨和思考的话题。
我认为,诗人写诗就是在自我对话,自我与灵*对话。我们的灵*无非被两样东西所占据,他们分别是:人性、死亡。美学鼻祖鲍姆嘉通,在阐述美学概念时曾多次提出死亡之美,人性之美。所以,诗歌就应该在这种对话中深度发掘我们灵*里的东西。我希望本次诗会能够开启我们灵*救赎的大门,寻找我们曾经一度丢失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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